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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我确实已经死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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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钟浩,是一名军人,但在档案中很早就已牺牲。

实际情况是,我依然活着,还活得好好的,只不过换了个新身份活着。

这个新身份让我经历了恐怖的灵异事件,无法言说的神秘世界,甚至颠覆了我三观。

入海口的神秘渡劫,水鬼出水害人,夜晚遭遇外星人挟持等等诡异现象,这些往往只流传在人们饭后闲谈中的传说都是真实存在,而且我还见过,你信吗?

你们当然不会信,因为你们没见过,而这就是我的工作,一个探索未知生物的神秘工作。

可随着我的退休,身边同事的凋零,这些无法想象的世界已被历史的尘埃掩埋,或许是不想让后人忘记这些隐姓埋名的工作人员,又或许是为了让更多人知道这个神秘工作内容,经过多次反复挣扎后,我还是决定把当年的所见所闻写出来。

我1990年出生,高中毕业后就去当了兵,父亲希望我能在退伍后回县城谋个差事,这样也有个稳定的生活。

入伍后,我被分在侦察连,从事各种侦察任务。

训练非常苦,但我一个农村娃天生能吃苦,很快就习惯了各种训练,并胜任了班长一职。

两年后,我成功留任,并在2020年跟随大部队前往西南边境参加联合演习大赛。

我担任蓝队侦察连连长,接到侦察任务后,我带着队伍跨境进入到主山腹地时,遭遇了一场伏击战,由于准备不充分,侦察连损失惨重,眼看敌人准备活抓我,我心想着要坚决维护我军的颜面,绝不能被他们抓住。

面对重重包围,我躲在暗处一直潜伏到深夜,敌军眼看再抓不住就会耽误大军前进延误战机,凌晨两点左右,他们开始了大范围搜寻,甚至采用了火qiang扫射。

我万万没想到只是一场联合演习,敌人竟用上真武器,一旦被扫到就是死路一条,我暗骂这帮畜牲,更坚定了要跟他们周旋下去的念头。

可火势太大,最后还是被逼到悬崖前,眼看走投无路,我宁愿跳崖也绝不会被他们抓住。

就在我准备跳崖时,痛恨升起,回头骂去,“奈何我手里没qiang,否则我必杀光你们。”

随着痛恨越来越强烈,我的脑袋像是被电击过突然疼痛难忍。

敌人此时也发现了我,一窝蜂围了上来。

此刻我头痛欲裂,早忘了跳崖,可模糊的视线中我竟看到最前面的敌人突然一口鲜血吐出,胸膛像是中了手榴弹猛的爆裂。

奇怪的是后面冲来的敌人也纷纷出现同样的爆裂,像是有人从我后方攻击,可我根本没听到子弹声。

随着我头疼加剧,最后也昏迷过去。

等我醒来已躺在医务室接受治疗,好几名医生戴着口袋瞪大眼睛围着我,还惊喜的大喊醒了。

随即一名军/长进门,先是对我嘘寒问暖,还说我好样的,誓死守住了军人的荣誉。

我感动到哭,能得到军/长的肯定,这是我莫大的荣幸。

接着又询问医生有关我的伤势,医生说没问题,只要休息几天就行。

得到肯定后便支开了医生,病房里只剩下我们俩,军/长直接询问我当时的具体情况。

想到敌军在演习上使用火力攻击我就来火,有必要让军/长站出来撑腰,于是便将整个过程一五一十说出。

军/长听完后让我放心,他会处理好,随后告诉我被找到的时候,我是唯一的活口,十几个敌军全部因为胸腔爆裂而亡,经过鉴定是心脏爆裂。

这也让我想起昏迷前的一幕,确实看到他们吐血而亡,但具体怎么死的我也不清楚。

军/长在了解清楚后让我继续养伤,他会替我出面处理。

想着有军/长撑腰,一定能出这口恶气,我便松了口气继续康复。

大概一周后,我被转移回国,说是演习已经结束,但我没被送回原来的部队,而是到了沿海城市的一个大部队中。

这让我有点难受,既然演习都结束了,为什么不让我回部队?难道是因为敌军爆裂的原因,我受到处罚被调离?

很快,一个医生带着我进行了全面体检。

结束后,一个精炼果断的领导拿着报告到来,先是向我敬礼,然后严肃道,“钟浩同志你好,我是749局特别小组一队队长莫飞,跟我走吧。”

“749局?”

“钟浩同志,有问题吗?”莫飞提高了语气瞪来。

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,可我现在还是军人吗?这749局又是什么局?

强烈的求知欲让我鼓起勇气问去,“莫队长好,我犯了什么错,为什么要去749局,请问749局又是什么地方?”

“不该问的别问,忘记自己军人身份了吗?”莫飞对我的质问明显不满。

可我却很欣喜,他这么说就证明我还是军人,更证明我在演习中没有犯错,我依然还能回到原来的部队。

我当即敬礼大喊道,“没问题,听领导指示。”

“跟我走。”莫飞再次用严肃的口吻喊过后,随即带着我出了门。

我们很快被送上一架专机。

登机后我才明白来这地是为了乘坐专机,因为我所在的部队没有专用机场,需要转移很不方便,但这一趟专机飞往哪里?为什么要单独转移我?

莫飞登机后就闭目养神,神情严肃,我也不敢问呀,只能乖乖坐着。

下午,专机落在京城外的一座专用机场,随后又上了一辆专用轿车来到一座大院里。

这大院很安静,门外还有便衣巡逻,看着有点像搞科研的感觉。

一路上莫飞也不吭声,进了大院径直带我到八楼最靠里的房间前停下。

“高队长,钟浩带到。”莫飞敲门说道。

“进来。”高队长的声音传来,莫飞推开门让我进,他则留在门外。

我听这声音有些耳熟,好像是我刚入伍那会儿在动员大会上的老专家,可也不对呀,他早已经牺牲,部队的荣誉墙上还挂着他光荣牺牲的事迹,可能是我听错了。

进门,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襟危坐,看清样子我就懵了,那不就是他吗?

“钟浩同志,你认识我?”高队长此刻面带微笑的起身迎接。

“马教授,你是马教授,我入伍的动员大会上,我听过你的演讲。”我激动得有点哽咽,因为他的事迹早已在全军传开,一个为了国家科研而牺牲的专家,我怎么可能不认识?

“哈哈,没错,我就是马季来马教授。”马教授自信的说道。

我有些接受不了,长舒了口气,许久才平复心情问去,“你,你不是已经……”

“没错,我确实已经死了,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奇怪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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