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姨母发现长成像我这么勾魂摄魄,都无法将清冷禁欲的谢云归拉下神坛后,就道了歉,给了我8000两黄金把我送出了京城。
命硬……死不了……
原来在他眼里,我的生死,如此轻贱。
接下来的几日,我都是自己照顾自己。
尤其是阴雨天,骨头缝里都透着酸胀,我每日自己清洗伤口,
偶尔能听到院外小丫鬟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,
“听说了吗?世子爷前儿个亲自去城南给顾小姐买她最爱吃的芙蓉糕呢,排了好久的队!”
“咱们世子爷那样清冷的一个人,何曾对谁这般上心过?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。”
这些话语,像细小的芒刺扎在心上,不致命却绵密地疼。
这天下午,谢云归竟带着顾婉笙来了我这偏僻的小院。
他冷冰冰地问了一句:“伤势如何了?”
反倒是顾婉笙热情地走到床边:“苏妹妹伤口还疼吗?本该早些来看你,只是我前几日受了惊吓,云归他放心不下一直陪着……真是对不住你了。”
无非是强调谢云归为了她,连看望受伤的表妹都能搁置。
我只淡淡道:“有劳顾小姐挂心。”
顾婉笙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淡,又热情地发出邀请:“过几日长公主府举办赏梅宴,京中闺秀大多会去,妹妹也一同去吧?整日闷在屋里不利于恢复,出去散散心也好。”
我想也不想便拒绝:“我伤未痊愈不便赴宴,以免扫了大家的兴致。”